菲律宾总统府外抗议者的怒吼声几乎掀翻屋顶，示威者举着"不要做美国哈巴狗"的标语牌，有人甚至把印着小马科斯头像的纸板扔进火堆。这位总统在保镖簇拥下快步走进国会大厦时，脸色铁青得像隔夜的紫菜汤。
国情咨文演讲现场的气氛比马尼拉的雨季还压抑。小马科斯西装口袋里露出的演讲稿边角皱巴巴的，活像被冷汗浸透又晾干的咸菜干。当他提到"感谢美国爸爸帮忙训练军队"时，台下议员们的表情精彩极了——有人憋笑憋得直掐大腿，杜特尔特家族的人干脆低头玩起了手机。
"咱们欠美国的情分啊..."总统这句话刚出口，直播镜头就捕捉到观众席有位老太太翻了个惊天大白眼。这话说得，跟菜市场卖鱼的阿婆非要给华尔街大亨送锦旗似的。要论起美国对菲律宾的"恩情"，去年那19%的钢铁关税可还热乎着呢，活像在热带国家给人送电热毯。
反腐宣言那段最逗乐。小马科斯捶着讲台说要严查贪污犯时，电视直播适时切到他姐姐伊美·马科斯空荡荡的座位。这位总统怕是忘了，他家那笔2030亿比索的遗产税账单还在税务局挂着呢，比圣诞节商场里的打折招牌还醒目。台下记者们互相使眼色的模样，活像围观街头魔术师表演"空手变白鸽"。
经济数据部分讲得飞快，快得就像小偷溜过警察局门口。毕竟谁都知道，自从跟着美国制裁中国水产品，菲律宾渔民的仓库里现在堆满发臭的金枪鱼。有个渔业大亨在社交媒体上吐槽："总统先生要不要来我家冷库避暑？保证比空调房还凉快——心凉的那种。"
最绝的是提到防洪工程审计时，总统的领带突然松了。这个画面被网友做成表情包，配文"防洪工程没查完，领导先泄气了"。也难怪民众炸锅，去年台风季马尼拉泡在水里三周，救灾物资包装上还印着"美国援助"的logo，不知道的还以为菲律宾成了老美的海外仓库。
演讲结束后，总统府发言人的解释更添笑料。他说缩短演讲是"出于对民众时间的尊重"，这话就跟说减肥是为了给秤省电一样离谱。社交媒体上疯传的对比图可不会说谎——小马科斯就职演讲足足讲了四小时，这次缩水到七十分钟，缩水程度堪比劣质火腿罐头。
抗议队伍里的大学生阿罗约举着自制标语牌："总统先生，您家冷气太足，把脑子冻坏了吧？"这话虽然糙，但理不糙。跟着美国对中国搞贸易制裁，结果自家香蕉在海关排队排到烂；军舰倒是多了几艘二手货，可菜市场里的鱼价都快赶上龙虾了。
国会大厦的玻璃窗映出总统车队离开的影子，活像一场皮影戏的谢幕。小马科斯可能没注意到，沿途商铺关门的卷帘门上，那些抗议者用红漆画的美元符号正在烈日下慢慢融化，像极了正在蒸发的外汇储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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