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光撕裂远东夜空的那一刻,49个生命永远凝固在阿穆尔州的密林深处。那架倔强的安-24客机像只折翼的铁鸟,在第三次尝试亲吻跑道时轰然坠落,把"中国老乡"这个称呼永远刻在了遇难者名单上——您没听错,43名乘客里有个咱们自己人,连带着6名毛子机组,愣是没一个囫囵个儿走出来。
救援队的探照灯扫过残骸时,那些扭曲的金属还在滋滋冒着青烟。老毛子的米-8直升机驾驶员后来说,当时他差点把操纵杆捏碎:"整个山坡跟被雷劈过的蜂窝似的,飞机零件撒得比我家老太婆的缝衣针还散!"这话听着糙,可您品品,距离滕达机场就剩15公里啊,眼瞅着都能看见跑道灯了,硬是让这片吃人的林子截了胡。
要说这飞机也是邪性,头回降落没成,兜个圈子再来,结果雷达屏上的小绿点突然就花了。塔台那哥们儿事后抽了半包烟都没想明白:"仪表盘没报警,无线电静得跟冻住的贝加尔湖似的,咋说没就没了?"后来气象专家一拍大腿——好家伙!云层压到300米低空,周围山头可都是1500米的大家伙,这不就跟蒙着眼在胡同里飙摩托一个道理?
那位中国同胞的故事,现在成了布拉戈维申斯克机场最扎心的闲篇儿。值机柜台的娜塔莎记得清楚:"戴眼镜的瘦高个儿,递护照时还冲我乐呢。"谁能想到这趟寻常的哈巴罗夫斯克-布拉戈维申斯克-滕达航线,最后成了趟单程票。心理援助热线开通那天,电话铃声响得比莫斯科大剧院的《天鹅湖》谢幕时还密。
现场搜救的斯米尔诺夫踩着半米厚的松针,靴子底下嘎吱嘎吱响。"见过被熊瞎子祸害过的蜂箱没?"这个老西伯利亚汉子比划着,"飞机残骸散得比那还开,导航仪插在十米外的树杈上,活像根没烧完的生日蜡烛。"救援队带着电锯开路,硬是在原始森林里啃出条道来,可找到的尽是些烫手的金属疙瘩。
俄罗斯交通部长尼基京带着调查组杀到现场时,当地猎户正蹲在警戒线外嘬牙花子:"这地界儿邪性得很,去年还有架直升机在这儿转圈圈,跟中了邪似的。"专家们盯着黑匣子直嘬牙花子,初步报告写得跟诊断书似的——能见度差得跟伏特加酒瓶底似的,机组操作慌得像是头回约姑娘的毛头小子,两样凑一块儿,可不就整出人命了?
阿穆尔州宣布哀悼那天,滕达市的教堂钟声敲了49下。卖套娃的谢尔盖在摊位上摆了束蔫了吧唧的野花:"往常这时候该有中国旅游团来砍价了。"现在机场咖啡厅里,空姐们聊起那架安-24都压着嗓子,活像在说什么了不得的都市传说。有个新来的傻姑娘问了句"会不会是飞机太老",立马被前辈瞪得缩脖子——这玩意儿跟年龄有啥关系?图-154那帮老骨头不照样满天飞?
坠机现场三公里外,护林员瓦西里发现了个没烧完的登机牌。他对着太阳瞅了半天,突然想起件事:那天傍晚林子里安静得出奇,连平时吵吵的松鸦都没声儿,敢情这些扁毛畜生早知道要出幺蛾子?现在俄罗斯总理米舒斯京亲自盯着的调查委员会,查得比克格勃档案还细,就等着给全国人民个交代。可您说这交代再漂亮,能换回那49条活蹦乱跳的人命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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