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之间，257项技术合同被撕掉，数百名外方专家打包走人，试验台几乎停转。谁能想到，后来我们在戈壁用国产燃料把“东风一号”送上天，在罗布泊点亮蘑菇云。这中间靠的是运气，还是硬骨头？更耐人寻味的是，一支递到半空又收回的香烟，为何能像开关一样，改变了一代人的技术路线？
两条路摆在桌上：继续等外援，还是咬牙自己搞？有人说，不借梯子怎么上楼；也有人说，借来的梯子随时会撤。再看大洋彼岸，1955年，钱学森被贴上“抵得上5个师”的标签，层层阻拦，不让走。可他还是登上“克利夫兰总统号”，回了国。争议正浓，细节却一个个悬着：领导层在想什么，科研人能不能扛住，设备被带走了怎么办？故事像被按了暂停键，但火药味并没散。
先从头说起。1955年秋，钱学森抵达上海，接到任命，去当国防航空工业委员会的技术顾问。那时国家刚六岁，导弹、原子弹还只是几页纸。1956年春，钱学森第一次进中南海，毛主席读过他的《工程控制论》，书页卷起了边。谈话不兜圈子，直奔主题：理论怎么落地，工程如何上马。钱学森实话实说，难；回应也痛快，难就学着干。
时间往前推，1957年，北京、南京、西安三地组建导弹班子；1958年，甘肃的靶场落定。厂房里机器轰鸣，宿舍里灯长亮。有人担心步子太快，也有人说趁热打铁。街头巷尾的普通人，听不懂气动、制导，只关心一句话：能不能试成。观点交织，节奏加速，像剥洋葱，每撩开一层都有新问题。
真正的坎在1959年。苏联开始撤人，技术资料、设备、燃料配方，能锁的都锁，能卷的都卷。257份合同成了废纸，实验室像被拔了电的工厂，仪表还在，却没人敢按启动。有人小声嘀咕，这一摊子是不是要凉；也有人闷头改图纸，不肯认输。
1960年7月，北京西城区的灯光刚亮，勤政殿里气氛压得低。有人焦虑，有人皱眉。毛主席把烟灰弹在烟缸边，说了一句“自己干”，会场像被拧紧的螺丝钉又咬住了牙。不到半小时，电话打到科学院，值班的钱学森被叫回。随后的几天，技术局里连续开会，只有一个主轴：把外援依赖挤干净。此前照着外方型谱走的做法，被一把放到一边；空气动力、推进剂、制导三条线重排进度，封面写着四个字，意思很直白：靠自己。
表面似乎稳了，其实问题没走远。合金喷管的寿命还不够，燃料的配比还在抖，无损检测设备又得重头来。有人提出反对意见：等一等，看看国际风向，别把路走窄。也有人提出过渡方案：先拿到能用的，至于好不好以后再说。天平在摇，时间在跑，项目组像走钢丝，一步一步踩着汗水。
反转出现在1960年11月5日。酒泉的清晨冷得骨头疼，塔架旁的警戒胡子上结了霜。7点50分，火光亮起，“东风一号”抬头离地，7分钟后命中目标，用的是国产燃料。那一刻，会议室里的争论不需要语言，数据在说话。钱学森的声望立住了，高层的信心也落了地。
四年后，1964年10月16日下午三点，罗布泊升起蘑菇云，爆心温度三百万摄氏度，标尺往上跳。此前留下的疑问一一被点名：没有外援能不能成？能。路线是不是走对了？至少这一步对了。更大的矛盾随之集中爆发：既然关键节点能自己过，那就不再等别人。当初埋下的“自己干”三字，在这一连串节点上统一回响。
热度未散，新的难题又站在门口。1964年12月26日，毛主席71岁生日。往常不设宴，这次破例叫了两桌，在丰泽园北厅，四凉四热，一坛绍兴花雕，摆得简洁。名单里本来把钱学森放在另一桌，主席看过后，把名字划到身边，说坐近些好说话。席间提到工人王进喜、农民陈永贵，再点到钱学森，称他为“火箭王”。气氛火热，接着发生了那幕小插曲：主席拿出一盒熊猫牌，递了一支到他面前，在指尖要碰到的瞬间又收回，笑着来一句：连烟都别总想着别人给，路要自己走。台上台下愣了一下，随即会意地笑。这烟没点着，话却进了心。
表面看，风浪过去了，路也更清了：此后一年，第二代液体中程导弹定型；三年后，东方红一号进入轨道；再过两年，第一艘核潜艇下水。节点像走台阶。但每下一阶，台阶背后的砖头都要自己烧。材料紧，时间紧，标准还要保。谁来补零部件，谁来啃工艺，谁来顶住重复试验带来的挫败感？意外障碍不断跳出来：供应端卡壳、试验场极端环境、不同系统之间的磨合。分歧也更具体了：速度优先还是质量优先，先导弹还是先卫星，怎么排队，谁先谁后，没法靠拍脑袋解决。看上去一切平稳，骨子里却是更大的自我较劲。
有人说，自立自强不过是标语，没外援顶不住。我恰好想反着问一句：要是外援随时可能撤，难道把命门交给别人更安心？口号不值钱，能把国产燃料点着才算数。再看那支收回的烟，是不是有点“小气”？可被动靠施舍，哪天真断供，才叫“大气”吗。讲自力更生，同时还要讲合作，这两件事并不打架。矛盾在于，把独立当成墙，还是当成底盘。墙会把人圈住，底盘能把车托住。假装夸一句：这套做法真精，连烟都自己备，那路也就能走得更久。
标题里说一支没点燃的烟，点燃了自立路线。问题来了：在今天的全球化里，是不是越独立越安全，还是会错过合作的红利？一方说，核心技术要攥在自己手里，哪怕慢一点；另一方说，闭门造车成本太高，何必为难自己。你更同意哪一边？欢迎把理由摆出来，说说哪件事最能说明你的判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