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《披哥5》一公舞台上,许魏洲成了“牺牲品”,这并非是他舞台发挥失误,也不是现场表现不佳,而是受到规则、话语权以及传播逻辑共同影响所致。
内娱的这套比赛生态存在三把无形的衡量标准——是否有后台支持、是否能自带流量热度、故事能否引发广泛关注与传播。
许魏洲恰恰卡在三条的缝隙之中,属于“三无”情况,所以率先被清出场地。别兜圈子了,这就是现实。
节目播出的那个晚上,我一边观看一边记录。依旧是熟悉的感觉,规则让人摸不着头脑,可胜负似乎早已写在剧本之中。
李承铉组在改造大舞台时,将泥巴搬到台上,众多群演纷纷登场,镜头向下压低,情绪瞬间被点燃。
陈小春所在的小组采用了黑白电影的风格呈现表演,运用慢镜头、侧光以及留白等元素,整个舞台舞美效果宛如身处影院之中;“快乐老咖”这四位成员并不刻意去摆造型,唱跳表现得轻松自在,且整体气质十分契合;top登陆少年凭借整齐有序的队形获取分数,只是在舞台上生硬地加入了一个“祭司”角色,搭配的灯光一会儿呈现绿色一会儿变成红色,引得观众在弹幕里纷纷直呼“阴间打光”。
从这些例子能看出:谁善于管理情绪,谁就能抢占先机。综艺节目比拼的从来都不只是纯粹的音乐,而是综合的“叙事能力”。
轮到许魏洲所在的小组时,问题并非在于“唱得不好”,而是“难以获得关注”。
以纯乐队形式呈现的四人组合,既无群演助力,也没有大型舞美装置,更缺乏抒情段落作为视觉亮点。
呈上一首歌曲,其情绪走向自始至终都未打造出“高潮”。在本应振奋人心的段落,观众的感受仿佛是后背被人按压,手一松开,又落回了原处。
镜头转换后,弹幕上突然出现一句话:“卡在嗓子眼的那口气”。
要命的地方正在于此——同样的五分钟时间,有的人用泥巴塑造出一个“主题”,有的人借黑白营造出一种“意境”,有的人靠群演堆砌出一股“冲击”,而你仅仅呈上了一支“用心唱”的歌曲。
要是选错了赛道,即便你付出再多努力,就如同在拥挤人群中奋力举手,即便举得再高,也会被如海啸般汹涌的情绪之墙所吞没。
更狠的还在台下。
在《披哥5》赛前的“选队攻击”环节中,许魏洲所在的队伍基本已将策略暴露无遗,成了任人挑战的目标。刘彰在镜头面前直言:“这就是一种即将离开时的疯狂表现。”
他们先进行了攻击,之后重新登台表演,然而导演组对他们舞台的构思几乎全部否定。
有人提议在表演中增添一条“我们是如何走到一块儿的”情节线,意图讲述乐队相遇时的坎坷艰辛——这算不上绝妙的主意,不过起码属于“自我表达”。那换来的又是什么呢?
一个标签“既要又要还要”,搭配一句“观众不会信你们的故事”。
这话令人心痛之处,不只是得出的结论,更在于说话的姿态——你们没有资格讲述故事,只需安安静静地唱完歌,其余的由我们来定夺。
紧接着便是那一场“上表演课”的环节。舞台总监要求他们“掌握愤怒的表现方式”,自己却连一次示范都不愿意做。
乐队是否进行表演呢?肯定没问题。
然而,其前提是让表演为音乐服务,而非将音乐硬塞进一个已有的“表演模板”。这便是所谓的“技术性消解”:并非你不够出色,只是你不符合我们的要求。
冲突显得越发荒诞。在初次登台表演时,节目组要求乐队“别仅展现乐队的单一面貌,试着做出改变”。
当许魏洲组真打算尝试引入戏剧表现手法时,得到的回应却是“别太张扬,别忘了你们是乐队”。
前后相异,两张嘴各说一方,到了执行阶段就变成“无论你们怎么干都不行”。
在此处,淘汰已不只是一个结果,更像是“过程的规划”。你能够感受到那无形的“轨迹”:被公开针对→所有创意遭到否定→被送去“纠正”→又在彩排时被认定“情绪欠佳”。
比赛系统里最为冷酷的一项规则,也就是最后一道关卡,是人气维度。除许魏洲外的三位乐手皆为纯粹的素人,几乎毫无抗风险能力;粉丝投票的影响力一旦施加,他们的表现难以引发讨论热度。
要是没有讨论,就不会出现二次传播;没有传播,也就不会产生“赛点”,如此一来,“剧情”便顺利形成闭环。
别误解我是在给许魏洲开脱:他并非毫无问题。
最为关键的问题在于,未在综艺领域锤炼“叙事本领”,仅仅以“音乐人”自居,登上了一个“仅在小型演出空间才适用”的舞台。不过,事情也得从两方面来看。
如今内娱的赛事,并非“优质作品自会被人发现”,而是“优质作品需被高效地打造成‘片段’与‘热点’”。这话不太好听,却千真万确。
李承铉能够获胜,并非仅仅依靠唱跳水平,还得益于他所附带的“家庭故事”“好丈夫形象”,这些都是传播的助力;陈小春的长处,则在于他是整整一代人情怀的寄托;快乐老咖们虽不够齐整,但“放松自在”这一特质本身便能在社交媒体上引发“共鸣点”。
许魏洲情况如何?2016年作为顶级流量的记忆已太过久远,后续出演的剧集未能形成广泛影响力,官宣结婚后,其在偶像群体中的受众明显流失,音乐方面也未打造出广为人知的国民级单曲。
从严格意义上来说,他并非“三无演员”,而是“三无选手”:既没有资本的支持,也缺乏持续的热度,更没有能迅速引起关注的故事。
在这季节目当中,能找到诸多实例来印证郝蕾所说的“不红是原罪,红了什么都对”这句话。
在此插入一个历史节点,需要详细展开来讲。
2016年,《上瘾》火爆全网,这得益于移动互联网发展初期情绪宣泄带来的红利,其词条每日都登上热搜,签售会现场人潮涌动。
后续题材触及风险点,传播被紧急叫停,项目彻底宣告终结。
自那以后,黄景瑜凭借影视与综艺实现事业攀升,许魏洲则朝着音乐和偶像方向发展。
在接下来的六七年里,他接连与谭松韵、古力娜扎、景甜、宋茜合作,甚至还因杨幂获得了一些机会。然而一部接一部的作品,要么播出效果不佳,要么角色难以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。
这并非是“表演欠佳”,而是“缺少一个能在大众层面引发广泛共鸣的角色”。
娱乐行业追求的是能够“呈指数级放大效应”的一夕功成,倘若你仅提供“呈线性增长式的积累”,便会被算法远远甩在身后。
待他公开宣布结婚,粉丝对偶像的消费观念会进一步淡化。
到了这个时候,他只能凭借“作品质量”来扭转局面了。
然而作品究竟何在?音乐市场一片冷清,歌手唯有凭借一两首爆款歌曲才能勉强支撑。若没有这样的作品,就只能到《披哥》碰碰运气,争取一些曝光机会。
恰恰,这档节目采用的是“玄学与戏剧”的玩法。
在一公舞台上,“搬泥巴”的团队近乎稳操胜券——材料具有可触摸性,象征意义也十分厚重,当摄影机上推时,氛围到位便能得出结果;黑白电影风格,是剪辑师的心头好,慢门搭配光比,情绪仿佛会自行涌现;群演发起冲锋,宛如工业化的“情绪泵”,一冲锋,观众脑海中的情绪阀门便全部打开。
若想用一支“纯乐队”正面交锋,除非拥有一首全国人民都会合唱的歌曲,或是有能让全场观众一同跟唱的“副歌亮点”,不然就会在视觉层面被压制。
许魏洲组这两样皆无,故而成了那颗最易被攻破的“软牙”。
有人或许会讲,那得怪节目组,为何不让他们去做想做的事物呢?我认同“节目组模样不佳”这一说法,不过也得承认,这是平台、赞助以及讨论热度共同催生的“工业化产物”。
你所追求的是“表达”,而他人所追求的是“传播”,当这两者产生冲突时,权力自然会偏向“传播”一方。
这并非艺术层面的正误判断,而是商业上的优先次序问题。只是导演组那种“先是鼓励你做出改变,可当你真的改变了又让你别这么做”的双重标准做法,着实令人伤心。
你大可以把话讲得干脆些,直接说:“我们这一季需要那种能快速产生效应的‘剧场感’,你们的方案在传播方面不占优势。”如此一来,好歹还像是在对话。
遗憾的是,他们选择了“教学式贬损”这种方式。
此计并不高明,毕竟观众并非愚笨之辈,镜头中流露出的轻蔑清晰可见。
说到这里,问题并不难解决:要是许魏洲还希望在这届节目中取得更好的成绩,就必须重新规划策略。
首先,将乐队打造成“故事模式”,并非是在舞台上表演短剧,而是要让音乐具备“集体记忆的切入点”。
要么借助一首大众都会唱的老歌进行二次创作,保留副歌部分让大家合唱,将麦克风递给观众;要么提取“婚后真实生活”中的一段情感,融入歌词里,正面回击“偶像结婚就会过气”的偏见,尽情地自我调侃一番——这比虚假的激情更令人信服。
其二,将舞台打造成“参与式体验”模式,可以邀请真正的普通人组成合唱队,像矿工、快递员、医护人员等都可以。别让群众演员仅仅充当“背景点缀”,要让他们成为“故事的主角”。要么靠情怀取胜,要么靠参与度出彩,别只在“技巧手法”上占优势。
第三,将自身的“失势”转化为勇气。
于采访和花絮当中,将“遭否定”的经过详尽阐述,把矛盾公开。
并非埋怨,而是告知众人:我清楚这一游戏规则,可我仍打算凭借音乐强行突破一回。
不少人会被这句话触动。观众并非冷酷无情,他们仅仅是需要一个“表明立场的缘由”。
自然,也给节目组留些情面。
节目需要达成关键绩效指标,需要提升整体数据,还需要促成赞助续约,导演在现场得为“登上热搜的可能性”担责。没有人能够只空谈理想而不考虑实际业绩。
然而,要是你用“教育式否定”去对待一位缺乏资源的选手,那模样可就太难看了。
你能够去编排剧本,然而别把人当作糟糕剧本里的“目标”。
你有权淘汰他人,然而在淘汰之前,不应剥夺他人尝试与犯错的机会。一档节目的得体之处,并非取决于冠军归属,而在于能否给予出局者应有的尊重。
把目光转回到许魏洲,此次一轮游仿佛在他的履历之上盖上了第二个醒目的印章:2016年,他凭借情感热度火了一把;2025年,他又被工业化的情感浪潮所淹没。
接下来该如何行动呢?我仅提供三个能够付诸实践的方向。
其一为小剧场巡回演出,打造极为稳定的现场演出,将“舞台掌控力”修炼至即便没有舞台美术效果,也能把控好节奏。
其二是采用纪录片的形式呈现,将创作、排练期间经历的失败、产生的争执以及不断打磨完善的完整过程拍摄记录下来,连续播出十期。无需担忧暴露自身的脆弱之处,实际上,这比任何精心塑造的“人设”都更具感染力。
其三是对短视频进行拆分,针对每一首歌选取三个段落节点进行剪辑,分别为开场吸睛点、情感高潮处、群体合唱段,制作成时长在15至25秒、适合平台传播的版本。别再寄希望于难以捉摸的“神秘赛制”,要将主导权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依旧是那句话,虽不中听却很实在:当红之时,众人帮扶;失势之际,独自承受。
这并非是劝退,而是让人清醒。
许魏洲并非缺乏才华,只是他所处的阶段要求作品在传播学层面具备合理性。
在节目范围之外,唯有作品能够拯救他;而在节目当中,能够保障他安稳无恙的,唯有观众乐意随他一同哼唱的那一段副歌。
在这届《披哥》中,“泥巴玄学”“黑白电影”“群演冲锋”仍会比“纯乐队”表现更优。
直至某一日,再有人于舞台上将一首平凡歌曲,演绎成整个场馆共同的回忆,那日玄学便会遭到反噬。
规则并非天生既定,而是由人重新书写。唯有率先完成首次书写之人,方能算作真正的赢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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