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,首相官邸灯比便利店还亮,她顶着黑眼圈开会,把“睡觉”两个字直接从字典里抠掉。
这事不是八卦杂志瞎编,高市早苗自己在国会直播里掏心窝:一晚闭眼两小时,最多撑到四点,皮肤烂成砂纸也认了。镜头扫过去,她眼圈黑得能当眼影盘,秘书们哈欠连天,司机蹲在走廊偷偷掐大腿提神。人家把熬夜当勋章,把加班当氧气,连周末都被她手动删除,日历只剩“工作”一个选项。
别以为这只是女强人自律鸡汤,她顺手把全国打工人的下班时间也往深渊里再推一把。上任第一件事就是琢磨撕掉加班上限,原来一个月加班超过45小时就算违法,她嫌绳子太松,干脆想连绳子一起烧掉。理由听着高大上:国家要竞争,人手又不够,不拼命就得亡国。翻译成人话:你们不熬夜,我就没业绩。于是电通那个加班到跳楼的年轻人白死了,政策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,好像他的159小时只是打了个水漂。
更离谱的是,她本人就是行走的过劳标本。内阁会议经常开到午夜,官员们边点头边梦游,手机一震心里就咯噔:又是首相召见。有阁僚私下吐槽:半夜收到Line已读,比鬼片还吓人。她自己像上紧发条的铁皮玩具,以为全国都能跟着转,没想到年轻人直接掀桌不玩。
数据摆在那儿:日本平均每人生育1.2个娃,想维持人口得生到2.1,差得能组个足球队。2025年上半年新生儿再跌3.3%,连续十六年往下滑。不是不想生,是真没空生。养娃首期就要一百二十万日元,合人民币六万,还没算后面十几年的人肉碎钞机。双职工回家瘫成纸片,洗澡都靠意志力,哪来力气造人。政府塞钱、塞券、塞托儿所,塞到医保都涨价的,年轻人还是摇头:钱能买奶粉,买不来时间。
企业端更魔幻。缺人缺到快递周末想罢工,医院护士跑一半,建筑公司把招聘海报贴到寺庙门口。2025年刚开年,就有118家公司因为员工跑光而破产,创2013年以来新高。便利店把关东煮锅都提前盖上,不是没食材,是没人手。老板们急得给应届生跪地磕头:一年休129天,加班费按秒算,娃三岁前岗位给你留着,求你来。大学生笑笑,转头去外资公司报到,那边下班还能看见太阳。
运输业快成灾难片。埼玉一个五十岁的大车司机,连续三个月每月干超140小时,每天闭眼1.5小时,最后心脏直接停在高速路口。24岁的小白领掐指一算,自己每月60到80小时算“轻度过劳”,自嘲不是人,是会走路的工牌。官方认定过劳死标准摆在桌面:月超100小时就可能猝死,可全国还有上万家公司在标准线上蹦迪。
高市一句“台湾有事等于日本有事”,把外交也搅成夜宵。官邸门口大爷大妈举喇叭喊她下课,支持率却诡异飙升到69.9%,因为一部分选民就好这口强硬。前首相石破茂看不下去:这话快把自卫队直接送海峡了。她倒好,凌晨三点继续读文件,把抗议书当书签,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地出现在预算委员会,好像睡眠是别人的奢侈品。
医学上早把话挑明:成人少于六小时睡眠,心血管风险蹭蹭涨。她倒好,直接砍到四分之一,医生只能翻白眼:别拿命当烟花放。黑眼圈在高清镜头下结成痂,她笑笑:皮肤差就差点,国家得先变美。身边秘书官偷偷吃降压药,司机备着救心丸,整个官邸像临时ICU,她却把病房当作战指挥室。
年轻人用脚底投票。四成18到29岁想跑路,理由简单粗暴:工资低、物价高、加班疯。IT行业缺口77%,中小企业七成喊渴,建筑、运输、护理全线告急。政府把外国劳工门槛一降再降,还是堵不住黑洞。人口像漏勺,一边进一边出,高市却觉得只要大家再少睡点,窟窿就能自动补上。
最讽刺的是,她本身就是少子化的活招牌。没时间恋爱、没工夫结婚、更没空生娃,把全部荷尔蒙献给办公桌。全国跟着学,生育率自然滑到谷底。政策拍胸脯加医保费养娃,可年轻人连滚床单都嫌累,补贴最后只能堆在仓库里发霉。
民调显示,日本人均睡眠7小时1分钟,比全球平均少38分钟,已经在倒数徘徊。她把闹钟继续往前提,以为能偷来黎明,其实是把全国往ICU里拖。医生苦口婆心:晚上十点睡,心脏病风险最低。她听不进去,百姓也学不会的,因为下班班车是深夜十一点。
企业破产、便利店缩时、医院减床、快递周末停运,所有信号连成一条霓虹大字:再这么熬,国家机器自己要先宕机。她偏要加冰块,把发动机转速拉到红区,以为冒烟才叫奋进。年轻人看透套路,干脆连游戏都不上线,直接拔电源——不恋爱、不买房、不消费、不生育,四连击把GDP打得原地发呆。
夜色越深,首相官邸灯火越亮,像24小时直播的恐怖片。她还在翻文件,黑眼圈叠成千层饼,秘书官偷偷掐自己虎口保持清醒。全国观众隔着屏幕打哈欠:首相都不睡,我哪敢睡?第二天上班,地铁里一排僵尸脸,手机新闻弹出“支持率69.9%”,有人苦笑:敢情熬夜也能涨粉,那我也值几个赞?
可身体老实得很。救护车呼啸进公司园区,ICU床位预约排到下周。年轻人摸摸自己越来越早秃的刘海,忽然悟了:再这么陪跑,命先没,国家后没,顺序不能乱。于是简历悄悄投去外企,英文不行就投去乡下农场,反正只要晚上十点能关灯,工资腰斩也认。老板急得跳脚:给你留三年岗位!员工笑笑:岗位留着,我先留条命。
高市还在凌晨三点敲键盘,把“工作”刻进国歌节奏。她以为自己能治愈日本的疲软,没想到正是最显眼的病灶。黑眼圈越浓,选票越疯,可产房越空、墓地越挤,天平一头翘一头沉,总有一天会翻。她像旋转木马里最快的那只木马,亮着灯转给人看,底座螺丝却一颗颗往外蹦。
灯还会亮多久?没人知道。只是便利店关东煮锅越来越早关盖,医院夜班护士越来越少年,快递车周末停在车库积灰。年轻人把护照塞进口袋,随时准备拔腿。黑眼圈可以化妆,秃顶可以戴帽,停跳的心脏可没有重启键。她还在等下一个凌晨三点,全国屏幕前的人先撑不住,合眼那一刻,心里只剩一句话:这班,谁爱上谁上,老子要睡觉。
要是连命都熬没了,再亮的官邸灯,照给谁看?